这里大家又都没心思再喝酒了,只是盼望这次朝廷让杨少将军先守住北郡,然后再图徐徐缓进才好。
这时那和尚却也吃毕了,再喝了口酒,将酒杯一扔,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口中嘿嘿一笑,念道:“十二年……六年……今年……十二年……六年……今年……哈哈,洒家的机会来了……”
身形一闪已出了酒肆,蓦然不见。
大家听得心中一惊,越发感到不安,那庄稼汉子缓缓道:“今日虽高兴,却也有担心,我们心中所盼只怕上面是听不见的,我们也早些回家吧,免得家中挂怀。”
说完立身起来,戴上草帽掀帘去了。
众人都称一声告辞,一个接一个都出门去了,三娘正在给火炉加些柴,不想这群汉子聚的快,散的也快,正在发怔间,那白发老道人也醒过来站了起来对身边那位汉子说道:“去也……去也……”
说完再不吭声,两人携手也走了,屋中只剩下三娘,霍二哥和祁大哥三人,三娘和霍二哥各自想着心事,一齐向大哥看去,只见大哥依然趴在桌边上,身上仿佛还带着阵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