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子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肥嫩淫穴又被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猜,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阴穴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
“啊啊……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母亲胡静仪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子看轻……十多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娘亲,你应该知道儿子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娘亲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儿子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娘亲……”
杨小天挨身在母亲胡静仪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却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
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性欲就是特别敏感的母亲胡静仪,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多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碍於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天儿……我的乖儿子……请你听你昂起你的话……我们是母子……如果错下去……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亲可以原谅你……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杨小天并没有为母亲胡静仪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母亲胡静仪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儿子的庞然大物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啊呀……好大……好大……”
足有七寸多长的庞然大物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是一个十多岁的大男孩……
“我宁愿背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