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细细讲来。
“好!”朱瞻基一个好字出口,面上神情立即轻松了许多,“好了,众卿都累了,早些下去安置吧,还有不到两个时辰我们就要启程赶路了。诸位大臣除了英国公、柳升以外都是文官,也都上了年纪,这样跟着朕劳碌奔袭,朕实在是于心不忍,不如咱们分兵两路,朕带一部分人马先行,诸位大臣随后跟上?”朱瞻基一时急一时缓倒让众臣着实摸不着头脑,诸大臣中以杨荣和骞义年长,他二人立即说道:“臣等虽老迈但还不至于连累大军赶路,臣等愿意追随皇上,生死同往!”“好,既然如此,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朱瞻基连连点头,并起身亲自将诸臣送至营帐外面。
仰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朱瞻基站了好久。
他又想起了十多年前他第一次跟随皇祖永乐帝朱棣北征漠北时的情形,就在饮马河,看着裸露在地上的白骨与破旧的荆旗,他手捧一黄土对皇爷爷言之凿凿的许诺。
是的,先祖们浴血打下来的江山,孙儿不敢也不能看着它有任何的闪失。
“皇上,夜深了,早些就寝吧!”身后低沉略带沙哑之音的正是经近侍太监金英引荐新调到自己身边的御用监王谨。
朱瞻基回首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与金英同时从安南被俘,又同时入宫做了太监,如今金英身为大内总管是朕身边的红人,你可嫉妒?”“皇上!”王谨没有惶恐地低下头或是立即跪在地上,他只是迎着天子的目光点了点头,“是的,奴才是嫉妒,但奴才不是嫉妒金英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力。奴才是嫉妒他的运气和机会。奴才与金英、范弘、阮氏兄弟同为交人,我们一同入宫为奴,只有金英有机会得以侍候您。不管是在太孙府还是后来的太子东宫,每当看到金英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我们就知道,他过的日子与我们是不同的。虽然都是不男不女的阉人,但是您让他过上了人的日子。您还给他起名叫‘小善子’。善?这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