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药锅,坐在殿中的罗汉榻上,以手撑头,心思百转。
就在这个时候,没有通传,一个人影就风风火火地从外面闯了进来:“母妃!”
太子妃张妍举目一看,不由啧道:“瞻墉,如今一年大似一年,怎么还这样风风火火的,没个规矩!”
东宫二皇孙越郡王朱瞻墉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儿臣给母妃请安,祝母妃凤体安康!”
“这孩子!”太子妃凤目微瞪,“做规矩就是让你这样愣愣地跪下叩头吗?还不快起来!”
“是!”朱瞻墉站起身,笑呵呵地立在一旁,忽地看着太子妃手上拿着药锅,不由一愣,“母妃身上哪里不舒服了?可请太医看过了?”
见他神色焦急,语气紧张,太子妃心中一暖,随即说道:“你莫要瞎猜,母妃一切都好,你且说说,今儿这个时辰怎么想着过来请安了?”
“嗯!”朱瞻墉转了转眼眸,索性挨着太子妃坐下。
“去,那边自有椅子,偏要过来挤?”太子妃微微皱眉。
朱瞻墉把头靠在太子妃的肩上:“难得父王和兄长都不在,好好跟母妃说会子体己话,母妃反而让儿臣坐得远远的,多生分呀!”
太子妃掩面而笑,伸手在他额上轻轻戳了一下:“你呀,跟瞻基没差几岁,却总是这样爱撒娇,你三弟和四妹、六妹,都比你强些!”
朱瞻墉笑呵呵的也不答话,眼睛扫着殿中那口箱子,不由一愣:“这是什么?”
太子妃叹了口气:“是若微差人送过来的,以往你兄长相赠的一些个小玩意儿!”
“啊?”朱瞻墉跳了起来,“真的是没有回旋余地了吗?居然已经往来相绝决了?”
他紧走几步打开箱子,细细查看:“这个猫眼石,还是上次满剌加国王亲率妻子来应天朝贡时进献的,当时皇爷爷赏了兄长,我跟他要,他都没给我。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