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这令我心中一阵暗爽。我喜滋滋又清淡淡地说:“随你信不信。”
“不管有谁。”他低声说,“他们都没机会了。”
其实医生不让邬遇这两天下床,但他固执得很,上厕所非要自己去。我忙伸手去扶,他慢慢起身,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在我身上。但到了洗手间门口,却立刻甩开我,自己进去,关上门。
等他出来时,脸上居然有几分绯红。这看得我有点好笑,一边扶他回床,一边说:“你看,这么私密的事,我都陪你做了。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妄图反抗。”
我也是嘴欠,邬遇看我一眼,似乎有些无语。扶他躺下时,忽然在我耳边说:“等我伤好了,你也不要妄图反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