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这么精致,显然费了一番工夫。
“这就是有限的自由?”她把手链戴上,却故意挑衅。
他闻言笑了,身子骤然伏低,捉起她的下巴,眼神竟然极为认真:“还可以再有限一点儿。”
虽然心中悸动,她却依然有点不自在地道:“不会今后我都不能出门吧?”
他竟然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苏弥道:“我并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但你真要把我当金丝雀养起来?你就这么对老婆的?”
他看着她,目光沉静:“苏弥,我是个男人。”
什么意思?难道不把老婆关起来就不是男人了?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他穿好外套走到门口,没有回头:“让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送死,最后还要靠女人来救自己。苏弥,这很打脸,我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我……决不允许你再在我手里出事。明白吗?”
约莫是很少说出这样的话,他话音刚落就走出了卧室。苏弥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好一会儿,手指又摸了摸那条冰冷的手链,深吸一口气扶着床站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医生让苏弥适量地运动运动,腿会好得更快。她没让仆人搀扶,自己慢慢走到餐厅吃了早饭,然后又走到客厅。
慕西廷低头坐在沙发上,桌上堆着几大摞东西。苏弥走过去一看,是几本厚厚的策划书。
“夫人,这是城中几家策划公司提供的婚礼策划书。”慕西廷打开一本递到她面前,“您可以过目。大人已经给予我有限的授权,负责本次的婚礼准备。”
苏弥听他这么说,还有点怪不好意思。孟熙琮用副官用习惯了,连自己的婚礼都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准备。这多少是女人更擅长的事。
慕西廷还递了一张授权书过来,笑道:“夫人,你如果有空,可以与我共同准备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