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和有力:“陈北尧是聪明人,主动要跟我合作。老弟,你要给老哥一个面子,暂时跟他化干戈为玉帛。”
丁珩神色一怔,沉默片刻,一口将酒饮尽。然后把杯子一丢,淡道:“张老板,你明知道陈北尧是我的仇人,你选择跟我合作在先,现在他一回头,怎么就成了好朋友?”
张痕天哈哈大笑道:“老弟啊,你和他不同。你对我掏心掏肺,所有通路毫无保留的借给我,哥哥我都看在眼里。陈北尧现在是走投无路,谁知道有没有半点诚意?不过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先赚够钱,你再跟他算账也不迟?”
丁珩长眉紧蹙:“多久?”
张痕天想了想:“三年。等我西南的通路成熟,你想让陈北尧怎么死,我就让他怎么死。他约了我明天晚上吃饭,一起去?”
丁珩沉默片刻,点头。
次日晚上十点。
陈北尧一身酒气下了车,周亚泽今天开车送他,跟着他走进客厅。
陈北尧在沙发坐下,往后一仰,闭目休息。周亚泽给他倒了杯热水,大刺刺在对面坐下,道:“跟恐怖分子谈得怎么样?”
陈北尧睁开眼,喉咙有点干,却不想喝水,他淡淡道:“顺利。”他说顺利就是非常好了,应该已经迈出了跟张痕天合作的第一步。不过要想取得他的信任,继而探明他在整个亚洲的军火通路,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周亚泽看他高大身躯窝在沙发里,似乎有些疲惫;而清冷的容颜,愈发显得冷漠难以接近。似乎自慕善被他送走后,他就鲜少露出笑容。
周亚泽看在眼里,脸上却笑:“咱们现在从良了,革命事业一向任重道远,必须及时行乐,晚上跟我出去转转?”
陈北尧无声的摇摇头。
周亚泽无奈的站起来,正要离开,目光落在陈北尧沙发背后的楼梯上,忽然顿住。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却伸过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