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为国家立功,这样对你们夫妻、你们的孩子,其实是最好的。千万不要只顾眼前利益……想别的路子,跟政府作对,那是很不明智的。”
他这么说,慕善心头微惊。她吃不准李诚是已经察知陈北尧准备出国的动作,还是真的只是来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她能理解陈北尧为什么还没答应——答应得太快,才显得假。他一定是想再拖几天,临近婚礼的时候,才郑重的告诉李诚同意合作。然而在李诚放松警惕的时候,金蝉脱壳。
而她刚才的反应,应该也是恰当的。一个女人,不管她再正直,如果能冷静的看老公坐牢,也就不正常了。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道:“李诚,你别说了。你走吧。”
李诚见她神色难过,也不好再劝。他站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他转身对慕善道:“嫂子,有件事你大概还不知道。”
慕善心头一震,看着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忽然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李诚静了片刻,才继续道:“去年夏天,你被几个警察带到警局,逼问榕泰案的凶手,被虐待、差点被轮/暴。你知道是谁安排的吗?”
慕善一凛,脱口问道:“是谁?”她以前一直以为是温敝珍,所以这位老人被陈北尧整得家破人亡、黯然收场,她虽然觉得陈北尧不应该,但当时隐隐也觉得自己出了口气。可听李诚的语气,似乎还另有隐情。
李诚直视着她,目光略有些不忍,却很快坚定。
“是老板。”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