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因为苏眠还在读警校,为她考虑,这事儿韩沉也没声张,就队里几个人知道。
苏眠的脸顿时有些热了,抬眸望去,却见韩沉一脸坦然,仿佛她被称作家属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太讨厌了!明明珠玉般清贵俊朗的男人,却是超级厚脸皮!
“别乱讲!”她装模作样抗议了一声,赶紧跟着他走进了楼梯间里。身后,还听到有人在含笑议论:“这个韩沉,一声不吭就把公安大学警花给撬了。”
“是啊,整天带进带出,宝贝似的。”
……
苏眠听得心头发烫,一抬头,就见几步楼梯下的韩沉。他已停下脚步,双手插裤兜里,转身在等她。他们的话,他当然也听到了,那黑漆漆的眼睛里就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
“干嘛呀?”她走到他跟前,嗔他一眼。
“他们不是说了吗?”他不急不缓地答,“我……宝贝你呗。”
这油嘴滑舌的!苏眠“切”了一声,心里却甜甜的。韩沉将她的肩一搂,一块儿往下走。苏眠伸手推他:“走开,一身臭汗!”韩沉哪里肯,干脆将她腰一扣,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苏眠低声笑了,他也笑。楼道里昏暗又安静,外头的喧嚣刺激仿佛都隔得很远很远。两人打闹了一阵,他就直接将她扣在墙上。管他臭汗淋漓,管他天昏地暗,抱着彼此,热烈地、绵长地亲吻着。
尽管已经好了两三个月了。可每次亲吻,苏眠都会全身发软。初恋的滋味是干净的、甜美的,还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疯狂。欲望与爱情混杂成某种极富诱惑力的存在,只尝一点点,每次多尝一点点,都能让青涩的他和她,义无反顾地沉溺其中。
这可是,我长到十九岁,最喜欢、唯一喜欢的男人啊。苏眠意摇神驰地想。
也许人生还很长,但是现在她已无比确定——她很想跟他结婚,在一起过一辈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