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笑着说:“你可千万别喝多了,别忘了还有包子等着你呢。”高金义本来已经放下杯子了,一听许兵提到包子,他又主动端杯补了一口,说:“奶奶的,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呢,为了这包子,我也得再喝上一口呀。”
许兵退出酒场,主动让贤,把主持人的位置让给了徐晓斌。徐晓斌毕竟是个技术干部,当主持人显然有些吃力,也没有什么章法。十分钟不到,酒场的秩序就乱了,四个人乱喝一气,也没有主题了,也不分主人客人。主人不像主人、客人不像客人,吵吵嚷嚷地乱成了一锅粥。
四个争先恐后抢着喝酒的男人,除了丛容,人人都有喜事。不过人家丛容也绝不含糊,没有喜事,他强颜欢笑地也要往上冲。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喝得通红,更显得血气方刚地像条汉子了。又过了一会,这条暂时离不了婚的汉子就倒下了,肌在桌子上怎么也叫不醒了。
许兵和倪双影组成了战地救护队,她俩把丛指导员扶下了战场,扶到卧室的床上躺下。望着人事不省的指导员,倪双影奇怪地说:“怎么没见指导员吐,他就突然醉了呢?”
许兵怜惜地望着床上的丛容说:“你以为喝醉了酒都要叶呀?他要是能吐出来就好了,就怕他这样,酒都在胃里吐不出来,酒精一点也没浪费地全在他身体内挥发了,这样最不好了,最伤身体了。”
倪双影同情地说:“哎呀,真可怜!他的身体说不定有多难受呢!”许兵心想:傻丫头,你知道什么呀!他何止是身体难受呀,他的心里可比他的身体难受多了。
两人回到战场上,见剩下的勇上们仍然在坚守阵地。高副连长属于那种越喝脸越白的人,他的脸巳经喝得很白很白了,白得血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看见倪双影像猫一样坐到孟勇敢身边,像亲人那样担心地看着孟勇敢,想起来他俩正在谈恋爱,又找到敬酒的理由了。
高副连长举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