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影这一关好过,因为自己的确跟她没什么,虽然外边的口径很统一,但毕竟他俩心知肚明。本来都不用跟她解释什么的,但因为自己母亲在哪儿自作主张地乱讲话,搞得倪双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天天酉米赛跑一样往母亲那儿跑,让外人信以为真,说的一套一套的。
找倪双影的过程中,孟勇敢突然感受到了倪双影对肖己的深情厚谊。孟勇敢理所当然地被感动了。孟勇敢一下子觉得自己脚下的步子沉重起来,他越走越慢,最后都不想到母亲那儿去了。
唉!不去也得去呀!为了喝东方,他排除万难也得去呀!为了唱东方,他无论如何也要去争取胜利呀!
孟勇敢到了母亲那儿,见母亲正手把手地教倪双影擀面条。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投入。在这样一种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的温暖画面下,孟勇敢觉得自己的舌头又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孟勇敢有些想不明由,像倪双影这样一个将军的女儿,怎么也应该箅是高干子女了吧?一个高干子女,怎么这么热爱劳动、热爱厨艺呢?包饺子、包包子样样拿手,现在又开始学习擀面条了,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是个什么人呢?难道她天生就是个家庭主妇的料?据说她母亲是从农村随军到城市的,他们家大概是那种在城市里关起门来过乡下日子的家庭。她从小耳濡目染的,不像个城市女孩,更不像个高干子女,倒像个农家子女。用句现在时髦的话说,她就像个邻家女孩,孟勇敢在乡下老家的邻家女孩。
孟勇敢望着满头大汗、奋力擀面的倪双影,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倪双影停下手来,抬起头来问他:“你叹什么气?”孟勇敢哪能告诉她自己叹什么气呢?只好骗她说:“昨晚酒喝多了,头有点痛。”
倪双影马上体贴地说:“你没吃罕饭吧?要不先给你下碗面条吃吧?”
孟勇敢站了起来,说:“我吃过了,我不饿,我走了。”母亲一把拽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