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往下走了,因为她巳经无路可走了。就这一条泥泞的小路,能不能走得通,还不一定呢。
见了丛容的面,莫小娥未语泪先流。眼泪如雨水,流得又急又快,眨眼的工夫,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个女人,若不是受了万般的委屈,怎么可能哭成这样呢?
丛容听到的版本是:表哥最近胃疼得苈害,饭都吃不下去了,他担心自己胃里长东西了,就给我打电话说了,我就让他来北京看病。他来北京后,我也没想那么多,觉得是自己的亲表哥,跟亲哥也差不多,就让他在家里住下了。可谁知,表哥今天一大早出门,就让许兵给碰上了。许兵当时手里拿了条皮带,很凶的样子,上来就问表哥是什么人。表哥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赶紧跑回家。谁知许兵更怀疑了,追到家门口来,又是砸门又是踢门的,非让把门打开。吓得表哥在屋里浑身发抖,更不敢开门了。当时我出门买早点去了,回来听表哥说了,我还不相信,后来对门的邻居证实,许兵确实在门外发过疯,我这才信了。我也知道,我是从小县城出来的人,又是这样跟你结的婚,她一直对我有看法,看不起我。你临走的时候,还问过我,是不是得罪过她,我哪里敢得罪人家啊!巴结她还来不及呢!怕你担心,也怕你跟她搞不好关系,所以才一直没敢告诉你。可谁知,她竟然这么欺负人!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本来想去找她说理,可一想,我跟她说得着吗?别人怎么想我,我不管,可我不能让你误会我,冤枉我。如果这事传到你耳朵里,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就带着表哥来了,给你说清楚,免得你听信传言,误会我,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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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她表哥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越是这样的农民,说出来的谎话越不容易让人怀疑。
丛容又听表哥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更不能不信了,气得脸都青了,连胃也给气痛了。再加上莫小娥又在一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