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那种人。许兵是那种大事讲原则、小事不在乎的大气之人,都不像是一般的女人了,怎么可能在路上,为一点小事就与人起了摩擦呢?她跟自己的老婆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呀,那她那股劲儿,是打哪来的?真是怪事!
丛容把许兵最近对他态度的转变,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小娥。莫小娥心里明镜似的一清二楚,但她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她还帮着分析呢:“是不是你工作上有什么事得罪了她呢?”丛容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莫小娥也摇头,她摇着头说:“你们男人呢,就是心太粗,跟女人共事,肯定吃亏!再不像女人的女人,毕竟还是女人哪’而且这种女人更可怕,表面上大大咧咧,心里头,还不知怎么小心眼呢!跟这种女人共事,哪有不吃亏的?”
丛容仗着酒喝多了,也不把莫小娥的话当真了,他一摆手说:“许兵不是你说的这种人,我了解她。”
莫小娥不敢跟他硬来了,只好又敬他酒。丛容把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干,自言自语地嘟嚷:“那会是什么事呢?”
莫小娥吓得心评怦直跳,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只好频频举杯,猛让他喝酒。莫小娥想的是:早一点把他灌醉,早一点让他上床去睡。反正他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过一个月是一个月吧,一个月以后,有什么事再说吧。
丛容前脚走,情敌后脚就上门了。
本来莫小娥是一百个不愿意的,但是经不住情人死皮赖脸地软磨硬泡,不得不勉强答应了。女人是最架不住男人苦苦哀求的,他们像孩子一样磨着你,就是没当过母亲的女人,也能让他们生生地把母性给磨出来,不忍心看着他们这样,不得不答应他们。情人打来电话,上来就问:“走了吗?”莫小娥简明扼要地回答:“走了。”情人说:“那我们今天见个面吧?”莫小娥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好吧。”情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