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眼,即不说说完了,也不说没说完,保持着随时说话的待命状态。许兵说:“你说完了吧,该我说了吧?”徐晓斌点头:“行,你说吧,你说说看。”
许兵抬脚踢了他一下,说:“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大头。这儿是连长的房间,房间的主人是我,不是你!”
徐晓斌连连点头:“好好好,行行行,你是主人,你比我厉害,你快说吧。”
许兵向后靠到椅背上,突然就没了情绪,说:“我懒得跟你废话了,我不想说了。”
徐晓斌说:“有理不在官大官小,既然你有道理,你就说出来看看嘛。你不说,除了说明你的道理不过硬,还能说明什么呢?”
许兵说:“你少给我来这套激将法,对我没用。总之就是一句话,我才不认同你们那绥靖主义的鸵鸟政策呢。孟勇敢他们要是第一次发现就告诉了指导员,还会有这第二次吗?要么是指导员离婚,要么是那幺蛾子改正。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以后不要叫她名字了,就叫她幺蛾子。她就是个么蛾子。你记住了吗?”徐晓斌直点头:“我记住了,你接着说。”许兵问:“我刚才说到哪了?”
徐晓斌提醒她:“你刚才说到,要么是指导员离婚,要么是莫小……哦不,不对,是么蛾子,要么是么蛾子改正!”许兵皱着眉头问:“你说那幺蛾子能改正吗?”徐晓斌说:“这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又成了我说的了?”许兵说:“我说的话,也有不对的时候。这活就不对。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是一个人的品性问题,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徐晓斌说:“她改不改,那是她的品德问题;咱们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就是咱们的水平问题了。你是一个有水平的人,你不会干那种把孩子和脏水一起泼出去的事吧?”
许兵说:“必要的时候,我会这么干的。大不了再把孩子给捡回来。”
徐晓斌拍打着桌子说:“我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