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出他是不是同性恋,试出他对女人感不感兴趣。“许兵望着王技师,半天没说话。王技师也望着她,鼓动她:“你就让你表妹试一试嘛,权当是开个玩笑嘛。”
许兵有点动心了:“这种玩笑能开吗?”王技师说:“都是自己人,什么玩笑开不了?”许兵说:“那就开开?”王技师来劲了:“开,马上开!”
“开玩笑!”徐晓斌脱口而出。许兵笑了,说:“我们本来就是开玩笑嘛。”
“什么玩笑不能开,你偏开这种玩笑?”
“这种玩笑怎么了,反正都是自己人,开着玩呗。”
“我告诉你许兵,这个世界上,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是开不得的!就像小孩子玩火似的,闹不好会引起火灾的,会出人命的!”
如果徐晓斌不这么危言耸听,不这么连唬带吓的,也许许兵还能听进去,徐晓斌说得也太邪乎了,这让他的话的可信度大大地打了折扣。许兵有时候的确像个孩子似的,越不让她干的事,她偏要干;而越要求她干的事,她又偏不干。对此,她还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话做理论支持: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反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徐晓斌作为她同床共枕的丈夫,实在不应该忽略她这个毛病。而他不但忽略了,还火上浇油了,让她越发来劲了。
许兵给唱东方打电话,唱东方惊喜地说:“姐,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呀,我正淮备给你打电话呢,你电话就来了。“许兵问:“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唱东方说:“你先打来的,你先说,你说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许兵说:“我的话一言难尽,得见面说。”
唱东方在电话里“咯咯”笑了起来,听起来好像她俩又不谋而合了。唱东方果然又叫:“天哪!咱俩的心真是连着的,我正要约你们呢,约你们出来吃饭。”
许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