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泪流满面了。她哽咽地叫了声“王技师”,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技师气呼呼地找到许兵,上来就质问她:你这个介绍人是怎么当的,怎么越当事越不妙了呢?”
许兵一头雾水,对她说:“有什么事你好好说。看你这没头没脑的,我哪知你说的是什么呀?”
王技师还是没好气:“你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呢?你是装不知道吧?你在给多少人牵线拉绳?不就给倪双影和孟勇敢吗?还拉着我跟你一起干,还派了个卧底。这么大阵势有什么用啊?那个王八蛋不还是不干吗?”
许兵笑了,问:“闹了半天,你说的是孟勇敢那个王八蛋呀?”王技师说她:“你还笑,你还在这儿笑,你不知道人家倪双影在上边哭啊?!”
许兵吃了一惊:她哭了,她为什么哭?”
王技师将毛背心的事说了一遍,许兵气得牙都痒了。她恨恨地说:“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真是给脸不要脸!”
王技师见她气成这样,自己反而笑了。她笑着说:“看来这个王八蛋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一百头黄牛也拉不回来了。”
许兵无可奈何地说:“奶奶的,还真拿他没办法。这要是在战争年代就好了,拿着盒子枪逼着他进洞房。看他敢不听,不听一枪崩了他!”
两个女人解气地大笑起来,王技师抹着眼泪说:“哪用战争年代呀,要是搁在‘文化大革命’那会儿,上纲上线地一吓唬,他不听也得听、不干也得干呀。”
许兵说:“那恐怕不行吧?”
王技师眼一瞪,认真地说:“怎么不行?实活跟你说吧,我爸和我妈就是这么结婚的。那时他俩都是工程兵,我妈是医生,我爸是工程师。我妈先看上我爸了,但我爸也跟孟勇敢一样,没看上我妈,因为我妈长得黑,不如我爸长得好。我妈那时给师首长搞保健,师长的家属知道了我妈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