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在话下。”
许兵说:“他能在那种地方睡着了,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他没文化,面对那么高雅的艺术,竟然能睡着了;二是他是个同性恋,面对中外那么多漂亮的女人,竟然会睡过去。”
徐晓斌摇着头不同意:“我不同意你的观点。第一,看芭蕾舞剧《天鹅湖》睡过去,不一定是没文化。人家外国人看京剧《霸王别姬》也能睡过去,难道你也能说人家没文化吗?第二,他面对那么多的中外美女还能呼呼大睡,证明他有定力,不好色。同时,也证明人家对你表妹没兴趣。”
许兵说他:“你这么卖力地替他说话,不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你俩臭味相投;二是你也有同性恋的嫌疑。”
徐晓斌朝地上“呸”了一口:“什么,我有同性恋嫌疑?我要是同性恋,我还能娶你吗?”
许兵说:“那也不一定。有的人是双性恋,即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就像那些双重间谍似的,即能给这边当卧底,也能帮那边搞情报。”
徐晓斌又连连地“呸”了儿口,却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许兵架着二郎腿笑了,说:“怎么样,让我一语中的了吧?”
孟勇敢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自我调适。他自己骂自己:孟勇敢,你这鸟人!你平时不是这种人嘛,行就行,不行就拉屁倒!你看看你现在这一会行、一会不行的熊样子。骂完自己又劝自己:要不你干脆也约人家一次。既然那么喜欢人家,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像徐晓斌说的那样,即使是个糖衣炮弹,也要把糖衣吃进去,把炮弹吐出来。哪怕吐不出来,被炸得粉身碎骨,好歹也是为自己喜欢的人送的命,也箅是殉情了吧!
那就约她一次?出去找个地方坐坐?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问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有没有这个可能?如果实在张不开口直接问,那就拐弯抹角地试探试探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