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洗的哪门子澡哇?还要到洗澡堂里去洗。”
孟勇敢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来望着他,似乎想看出什么破绽来。
徐晓斌只好以攻为守:“你看我干吗?”孟勇敢没好气:“我看你有点不对头,有点反常。”徐晓斌在心里笑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呀,明明是他反常,我却不敢明说他;他却反倒赖我反常,还赖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徐晓斌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好好的洗什么澡哇;再说这又不是洗澡的时间,小心让我那操蛋的老婆给看见。”
孟勇敢说:“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去呀,我又不脱光了去。只要你不告密,没人知道。我走了。”
孟勇敢一溜烟地跑掉了,徐晓斌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徐晓斌在心里头骂他:你小子还去澡堂子里搓澡,你就是把身上的皮都搓下来,人家也看不上你呀!人家那是在逗你玩哪,看把你激动的,还真当真了,又搓澡又扒皮的。哎呀,真是急死我了!哎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
吃晚饭的时候,徐晓斌见老婆‘个人在连部的饭桌上吃饭,就端着饭碗凑了过去。
许兵一见他主动坐过来,有些奇怪地问:“哎,稀客呀,平时怎么叫你都不过来,今天这是哪根神经发炎了?”
徐晓斌不说话,吃了几口米饭,突然出其不意地问:“你的别动队出发了吗?”
许兵一愣,筷子含在嘴里不动了。徐晓斌得意地望着她,看她怎么说。许兵问:“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徐晓斌借用了一句成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兵不屑地一笑,说他:“你故作什么神秘呀,谁不知道,不就是孟勇敢告诉你的吗?”
徐晓斌认真地说:“许连长,这次你可猜错了。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是人家孟勇敢说的。”
“难道是东方跟你说的?”许兵又猜。
“这你就别管了。”徐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