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趁热打铁,说:“可不是嘛,对这种人,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后,又这样那样地面授了一番机宜。唱东方有些迟疑,有些为难。她问:“这合适吗?”没等许兵说话,前边的出租车司机抢着说话了。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净是些热心人,还特别乐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掺和别人的事。这个人到中年的司机,一直在前边饶有兴趣地听着后边两位漂亮小姐的谈话,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始多嘴多舌了。
出租车司机在前边喊了起来:“行!小姐,怎么不行?这太行了!我太了解这种操性的男人了,都是些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还真他妈不知自己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许兵和唱东方互相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许兵挤挤眼,调侃地说:“听见了吧,这是人民群众的声音,代表了广大人民的心声。”
出租车司机更来劲了,说:“敢情!我比人大代表还人大代表呢。小姐,您就听我和您姐的没错,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去。”
到了大院门口,暴发户唱东方没钱付车费了,先下了车。许兵留在车上掏腰包。司机借着顶灯给她找零钱,还好心好意地提醒她:“哎,我说,我给您友情提个醒,你们可要把握好喽。可千万别玩大发了,把自个儿给玩进去。弄到最后,偷鸡不成,再搭上一把米。”许兵嘴上客气着,心里骂着:说什么呢,真是个乌鸦嘴。
唱东方给孟勇敢打电话,没想到是姐夫徐晓斌接的。唱东方说:“姐夫,孟勇敢在吗?”姐夫问她:“你找他干吗?”唱东方说:“我找他有点事。”
姐夫想问她什么事,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么追问下去,似乎也不太好,不怎么太合适。她再是自己的小姨子,这里毕竟不是孟勇敢他们家乡,姐夫跟小姨子可以随便开玩笑,随便闹。徐晓斌这个姐夫,可不敢跟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