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学会了,马上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丛太呀?”
莫小娥“咯咯”地笑了,半推半就地说:“我嘛,最好说话了,叫什么都行。当然了,说我是丛容的太太,比说我是丛容的家属或是丛容的老婆要好听多了,你说是不是?”
许兵马上点头,马上表态:“那好,那我以后可叫你丛太了。”丛太也马上商量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徐太呀?”许兵马上摇头,马上拒绝:“可别!你可别!你还是叫我许兵吧,我可不愿当别人的太太。”
莫小娥马上叫了起来:“这可不是你愿不愿当的事。你本来就是别人的太太,你愿不愿意都是别人的太太。”
许兵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你当别人的太太吧,我还是当别人的老婆比较好。”
许兵回到自己家,向徐晓斌说起了丛太要请客的事。徐晓斌皱着眉头说:“她又有什么事吧?”许兵点头说:“是呀,所以我才不愿去呢!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让人喜欢呢?干每件事都有目的,太有心计了,而旦像狗皮膏药似的,不贴到你身上决不罢休!哎呀,你说指导员怎么找了这么个老婆呢?也不知他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徐晓斌看着许兵烦烦的样子,心里想:亏了没告诉她那女人在外边乱搞的事,如果让她知道了,没准她会立刻逼着指导员马上离婚呢,这事她能干出来。
孟勇敢从体育馆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把指导员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告诉徐晓斌了。孟勇敢还直后悔,说真应该把那对狗男女当场扭住,也箅是捉奸捉双了。现在倒好,被动得什么也不能说了,这口恶气堵在胸口这儿,上不来、下不去的,别提多难受了。
徐晓斌说他:“是呀,谁让你跑了呢?你说你们跑什么呢?”孟勇敢叫道:“是呀,谁说不是呀,我们跑个什么劲呀?都怨那个倪双影,是她让我跑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见过那种不要脸的阵势了?结婚才刚多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