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撞吧,接着撞吧,等着撞得头破血流吧。”
许兵受到表扬似的乐了,赶紧表态说:“头破血流就头破血流。不付出血的代价,哪来的胜利果实呢?”
徐晓斌也将筷子重重地放下,恨恨地说:“你愿撞你就撞去吧,我可不陪你一起撞了。我现在声明,我退出,我不给你们当什么卧底了。”
许兵“咯咯”地笑了,摇头晃脑地说:“徐晓斌同志,这就由不得你了。”
徐晓斌同志绝望地说:“你们难道是那贼船吗?上去就不准下来了?”
许兵更乐了,脑袋晃得更欢了:“你把我们当贼船也行,随便你,反正你是下不来了。”
徐晓斌试探地问:“我要是非要下呢?”
许兵笑得愈发厉害了,一点都不像在威胁人:“那就诺阁下试试看!”
“你们能怎么肴我呢?”徐晓斌问。
“不用我们怎么着你,孟勇敢同志就替我们收拾你了。”许兵答。徐晓斌放心地笑了,说:“原来你们就这点幺蛾子呀?我还以为你们要把我大卸八块呢,闹了半天就这点本事。告诉你吧,我会主动向孟勇敢同志交代的。我这是杏海无边,冋头是岸。我也相信孟勇敢同志的胸怀和肚量,他会伸出双手,欢迎我这迷途的羔羊的!”
许兵不笑了,咬着牙骂他:“我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个叛徒?”徐晓斌不以为耻,反而解脱似的笑了,说:“当叛徒也比当卧底强。给你们当卧底,我得什么好了?”
许兵更骂他了:“你真是块天生舀叛徙的料,还是犹大级的叛徒。你快去刷碗吧,我懒得再看你了。”
徐晓斌说:“哎,这星期不是该你刷碗了吗?”许兵说:“谁让你当叛徒了?当叛徒就该多干活。”徐晓斌站起身来,说:“不该我刷,我不刷!“许兵挡住他,伸出拳头来,歪着脑袋说:“那咱俩猜吧?淮输了谁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