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南雅说:“我也这么想,所以不好跟警察讲。不然要是另有其人,弄错了,你是没关系,你妈妈就跟陈家结梁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周洛挠挠脑袋:“这事真够烦。”
南雅则说:“别管了,让警察去查吧。”
周洛点头,可想起徐坚在小卖部里说的一些事,又忍不住问:“徐毅他平时不喝酒么?”
南雅抬眸:“不喝。怎么了?”
周洛不解:“你生日那天,我来你家,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啊。”
南雅蹙眉,有些诧异的样子:“是么,我不知道。我很早就上楼了。会不会是陈玲喝酒的酒味?”
周洛想想觉得也有这种可能,又想起那晚还有些不对,他想问来着,可见她表情厌倦,就作罢了。
周洛看一眼窗外蹲在地上捏泥巴的宛湾,说:“她还好么?”
“嗯。”南雅也看向窗外,神色温柔了些。
宛湾年纪还小,对徐毅的死并没有概念。南雅屏蔽一切亲属,不让她见到那些哀伤的人群,也不让她见到丧礼。还给宛湾休学了一个月,天天把她带在身边。
周洛看看玩泥巴的宛湾,又看看南雅,有了主意。
……
到了四月,漫山遍野的桃花开了。周洛放学路上在山里摘了几枝野桃花,跑去旗袍店送给宛湾。
“哇——”宛湾张圆了嘴巴,惊喜道,“小花好漂亮,谢谢周洛舅舅——”
周洛摸摸她的头,抬头看南雅,眼里的深情昭然若揭。
南雅没做声。这些日子回回见到他,他都一副乐得要上天的模样。她装聋作哑,只当不懂。前些时候她万事缠身,他还晓得收敛避让,这些天简直就像下一秒人就要扑上来。
南雅警惕地看着他,好歹是光天化日,他倒没有半点越矩,又蹲下去抓着宛湾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