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不会骑自行车,也没有黑车摩托车搭她去,所以她不可能在那个时间段去徐毅住的地方。”
徐母怔忡了,徐坚问:“那有没有可能是徐毅去找南雅?”
陈警官摇头:“我们询问了附近的商铺,那天都没见徐毅经过。再说,徐毅要是去找南雅,修电脑的少年不会察觉?”
徐母忙道:“要是那个学生撒谎呢?他替她隐瞒呢?”
“你说他是共犯?!”陈警官摇头,“他只是个孩子,一心都在学习上边,和南雅并不熟。况且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他有没有撒谎,我看得出来的。”
徐母不吭声,脸色仍有不甘。
陈警官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再跟你讲三点。一,旗袍店的门一直是半开状态,假如南雅和那个学生联合起来撒谎,被戳穿的风险相当大。因为如果有人去买衣服,就会发现里边没人。但我们调查过那天没有这种情况。”
徐母质疑:“半开就意味着半关。别人看见,会不会以为没人所以不去看呢。”
“不会。”陈警官摇头,“镇上的人都知道南雅旗袍店的习惯,她对账时会把卷帘门拉下一大截,但人在里边,想买衣服的人就往里边看一眼或叫一声。以往一直也有人在门拉下后去买衣服的。”
徐母再度发问:“可那天下那么大的雨,哪有人上街?”
“你说的没错,但也不能说绝对没人上街。况且,卖衣服的人都知道,总有顾客看中某件衣服一时没买后来又反悔,怕被别人买走便赶紧返回去拿。南雅的店一款衣服只卖一件,这种情况更常见。所以说开着门,风险是极大的。——那段时间,南雅的确就在店里。”
徐母没说话了。
“第二点,徐毅住在居民区中心,附近全是住宅,虽然那天下大雨,但五点半到六点,还是有人往家里赶。我们大范围调查过镇北的人家,那个时间段在街上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