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她只是报以一笑;唯独听有人说倪家的坏话,她便往那人头顶倒黑色的鸡尾酒。
他以为,按她和倪家短短几个月的亲情,不至于被触怒。
可后来她找爷爷的一番谈判,越泽才发现,这小丫头对倪家的责任,不一般。他不太理解,突然换回来的孩子怎么会一说起自己家人的时候,神采飞扬。
虽然不理解,却也没好奇。
只是,爷爷提及跳舞的时候,她的拒绝有些刻意,越泽一眼便看出,她是想借机邀请他去生日宴上做她的舞伴。
他想起少年时刻见过她的那些片段,其实能够体谅她忐忑又想融进这个圈子的心情,所以虽然有种被小聪明算计的感觉,但他也并不排斥,反而愿意帮忙。
答应了,记进了日程,就等着到了那天被提醒。
没想生日之前还在马场意外见了她一面。
那时的她,伶牙俐齿,咄咄逼人,为了争夺对倪氏至关重要的生产线,像是被逼到了角落的小兽一样张牙舞爪。
可就是这样气势全开的女孩,却在宁锦月的那一鞭子下,忽然收势,不还手不还口,把一切的恶名都毫无保留地推还到了宁锦月身上。
能屈能伸,张弛有度,让他颇感意外。总有一种,每次见到她,都和上次不一样的感觉。
结果,当天晚上,就看见了埋头抱着自己坐在路边的倪珈,很脆弱,很难过,很孤单,也很无助。
那一刻的她,好像不再是最近几次他见到的倪珈,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她偷菜吃,她缩在便利店门口写作业,她在街上乞讨。
每次,都是一个人,像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就像这一刻,被人遗留在了此处。
他鬼使神差地过去和她说话。
只是,很可惜,他不是她想见到的人。见到他之后,她瞬间又换回了坚强淡静的伪装。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