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挡酒的。你看你这……”
“啪”的一声,杜若关上马桶盖。
她手肘放在盖子上,双手撑住额头,手指无措地在眉间抠几下,遮住眼睛,下巴微颤起来。
何欢欢住了嘴,就见她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渐渐瘪下去,两滴泪从她掌心滚落脸颊。
“别别别……”欢欢摸她后背安慰,“我这不是心疼你嘛,没凶你啊。”
她眼泪哗哗地落,肩膀直颤。
“没事没事。”欢欢抱住她,摸摸头,“我知道你辛苦,以后不喝酒了啊,不喝了啊。”
她好生哄了一会儿,又把她搀回房躺下,刚关了灯重新爬回床上躺好,黑暗中,杜若轻声说:
“景明回来了。”
何欢欢顿时眼睛瞪大,张口结舌,好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杜若低声呜咽:“我故意的,看他会不会心疼我。”
何欢欢语塞,绞尽脑汁想开导的话,却听她伤感道:“可我很心疼他,很心疼。”
欢欢翻了个大白眼:“他那天生富二代,需要你心疼?”
没人回话,只有呼吸沉沉。
欢欢凑去定睛一看,杜若又睡过去了。刚才说的恐怕是醉话。
她心内叹了口气,作孽。
早上八点,杜若准时醒来,下床时头重脚轻。
何欢欢道:“易坤说你上午可以不去。”
“没事儿。”杜若揉揉脑袋,傻傻一笑,“本来觉得要感冒,结果好像喝酒喝好了。”
“放屁。”
杜若洗漱回来,瓦力正满地转悠。
她对镜描眉涂口红,欢欢问:“你昨晚说的话记得吗?”
“什么话?”
“说给我发五千块红包。”
杜若透过镜子白她一眼:“做梦吧你?”
欢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