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避免尴尬的默契,会公事公办地聊天讨论,但也都绝口不提工作外的事。
就这样只谈专业和工作,两人反而能心平气和自然平等地聊天了,杜若甚至在和他讨论问题时能与他对视而目光不会慌张避闪了。
偶尔两人聊完,各自转身时会略略一想,这样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与和解,但谁都没有深究,让它一闪而过。
毕竟,专心准备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之后的大半个月,杜若除了日常的学习,其余时间全泡在实验室,工厂和工业园。
小组赛的赛道图她早已从主办方那里拿到手,她要做的是提高车“眼睛”的视力,让它清楚地“看”到赛道边界线、弯道、竞争对手、和人工障碍。
这对李维杜若他们来说都不难。
不论是边界线,汽车金属机身,抑或是统一的红色障碍标,以这些固定目标作为感应对象来调节感应器,都在Prime的技术掌控范围内。
转眼,气温一度度升高,盛夏更浓。
到了六月中旬,Prime全队再次聚集到一起开会时,杜若已拿出详细而完整的计划方案:“四个角以及车顶共5个激光雷达,5个高清摄像头,车顶车身车底共15个超声波传感器,另外还有陀螺仪加速计和光学速度传感器……初步规划是这样。”
景明转着笔,听她讲完了,问:“有困难吗?”
杜若摇头:“没有。”她说,“我们实验室现有的技术已经能达到无人赛车的要求。”
“那你们组这段时间岂不是太轻松了。”景明说,“给你加点儿难度吧。”
杜若耸耸肩,接受挑战:“行啊,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景明手中转动的笔就顿了顿,她细细软软的声音说出“老大”这两字,还真是……
他略略上下扫了她一眼。
此刻,她坐在桌子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