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实验,换过多少种材料,全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靠你们任何一个人,你说我没有资格?!”
她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死死忍着。
张如涵给她递纸,打圆场:“别急别急,都好好——”
邬正博强势打断:“你能有进步有突破,也是实验室的人和氛围帮助你,促进你,也是从实验室学到的。”
“你——”杜若气血上涌,“我要找律师告你!”
“行。我也会让学校帮忙请律师的。”邬正博全无所谓。
她霎时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几乎窒息。他不怕啊,他很清楚她告他也没用。
“没事我先走了,请律师的话,我等着收律师函。”他起身,扬长而去。
杜若双手死死抓着椅子,整个脑子都懵掉了。
张如涵也低头扶了下额,研究生院的学生一贯不服管教,她也没办法。又怕院系内部事情闹难看,为难道:“杜若,你真要告他们?”
杜若表情呆滞,没吭声。
张如涵叹气:“杜若啊,你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你可能都觉得不公。但这事儿真不是我说,没有谁对谁错。都有自己的道理。你觉得师兄不讲理,但规程就是这样。助理和实习生的东西归实验室所有,这是默认的。因为你本身就是去那里学东西的啊。人家说相声的,学徒的酬劳都要给师傅呢。
当然,这是你独立研究的,我知道你委屈。可我还是得提醒你,真上法庭,影响不好,学校和学院恐怕不会站在你这边。不然乱了规矩,以后其他实验室怎么管理呢?我看算了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要不老师想想办法,介绍你加入别的实验室好不好?”
杜若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觉得一股脑儿的委屈,恼怒,羞愤,无助,心酸……
忍不住了,
她咬紧嘴唇,飞快摇了摇头,呜咽着说声谢谢老师,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