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队人一点儿都不介意,他很喜欢罗誉,说小孩子有好奇心是好事情,送了很多地质相关的图册给他,还留了名片,说罗誉如果有好奇的问题,都可以问他。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山间空气清冽,周遥轻轻吸一口凉风,微笑:“像是一段佳话。”
骆绎抬眸瞥她一眼,问:“知道那个带队人是谁吗?”
“谁?”
“周教授。”
周遥一愣,渐渐,心里头感慨万千。
缘分,已不知从何时牵起。
骆绎淡淡一笑,又道:“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有兴趣,玩玩而已,可后来他说,他想把一生的时间和精力都投放在地质事业上。青灯苦烛,也不可惜。我问他为什么。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1924年,英国著名的登山家乔治·马洛里在珠峰8100米处遇难。
而在他生前,纽约时报的记者曾采访过他,问:“珠穆朗玛那么危险。前路如此坎坷,路途那么寂寞,为什么一定要去攀登呢?”
乔治·马洛里回答:“becauseitisthere(因为山就在那里)。”
因为,山就在那里啊。
这世上,太多的事情,没有为什么。
那样危险的山脉,为什么一定要攀登呢?
因为,山就在那里啊。
那样寂寞的旅途,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因为,路就在那里啊。
那样危险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爱上呢?
因为,她就在那里啊。
这世上有一种人,
山在那儿,便去登;
风在那儿,便去追;
人在那儿,便去寻。
不要问为什么,就像鲑鱼逆流而上回溯万里,像鲸群翱翔四海寻找故地,像大雁成群结队,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