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低声说:“把你牵扯进来,我很抱歉。——你好好休息养伤,别想太多,别给自己——”
他意识到说什么都是空白,话便撂在了半路。
他低眸看见床边放着燕琳今晚穿的那件衣服,淡紫色的深v紧身长裙,被撕碎了。他收回目光。
这景象落到燕琳眼里,她讽刺地笑出一声:“我穿这件衣服,原本是想去吸引你的。”她抓起枕头摔向他。
骆绎没挡,枕头砸在他肩上,掉落地面。
他一句话没说,任由她发泄。
燕琳轻轻喘了口气,靠回墙上,终究还是静了下去:“别安慰我,也别提这事儿,我不想听。我见你,不是想说这个。”
骆绎:“好。”
燕琳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说:“罗绎,当初我离开,你是不是还怨恨我?”
“没有。”骆绎平静看她,“你走的那会儿,我也没怨过你。甚至觉得是种解脱。”
燕琳看向他。
“那是我一生最狼狈的时候。拖你下水跟我受苦,我不好受。虽然那时我没想过跟你分开,还想为了你重振旗鼓,但你提出分手的时候,我一面觉得悲哀,却也觉得解脱。”
燕琳惨淡一笑,摇了摇头:“你没和我说过这些。”
骆绎:“已经分手,有什么可说的。”
燕琳颤颤地吸一口气,又再度平静下去,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
骆绎拧眉。
她浅浅一笑:“我是病人,就纵容我一回吧。”
燕琳点燃烟放在嘴里吸一口,说:“这两年,你还遇见过比我更契合你的人?”
骆绎:“没有。”
燕琳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骆绎话却没说完:“如果你指的是当年的我。”
燕琳波澜不兴,反问:“现在的你呢?”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