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喜欢party,可以开;你如果不喜欢做实验,以后都可以不做。”
他放下刀叉,诚恳地看着她,“我想说的是,你以后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不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这就是我给你的自由。”
甄爱不知听没听,整个人都安静了。
她只想做一件事,那偏偏是不能和亚瑟提起的事,也是他唯一不可能答应的事。说出来,只会于事无补,只会适得其反。
她顿觉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败兴地放下刀叉,回房继续睡觉去了。
亚瑟端了一碗粥跟过去,到她床边哄她吃。不知是真的饿了,还是想让他快点儿走,甄爱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吃完,钻到被子里,脸色不好:“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亚瑟把碗碟送到门口,关了灯落了锁,轻轻一声响,敲在甄爱心里。她一惊,立刻警惕:亚瑟没出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甄爱刚要起来,没想被子被掀开,亚瑟上了床。
他一下把她揽进怀里,动作霸道不容拒绝,力度却很轻很缓,没怎么用力,仿佛她是易碎品。
甄爱吓得头皮发麻,拿脚蹬他:“走开。你要是敢碰……”
“我不动你,就是想抱你一下。”黑暗中,他贴着她的脸颊,呼了口气,语气里竟透出哀凉的怀念,“好多年没有抱你睡觉了。”
甄爱一怔,静止不动了。
以前他们不懂事,很多个夜晚就是这样相拥而眠,没有一丁点越距的行为。
甄爱妈妈管得严,亚瑟每次都得在夜里很晚很晚,等甄爱妈妈的房间熄灯了,才小偷一样翻墙进来。这些时候其实甄爱也朦胧睡了,模模糊糊被他搂住,第二天天不亮,她还没醒,他又翻墙离开。
有一次摔下去被树枝挂到脖子,朋友还笑他被泼辣女人的指甲抓了。
一贯冷清脾气不好的亚瑟居然没生气,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