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出。
到了此刻,她这样的说辞结合之前的一系列漏洞,太不可信了。
淮如毫无还手之力,可甄意的审问势如破竹,还没结束:
“淮如,你是怎么从地下室逃脱的?你口供说你挣脱了绳子和胶带。这是现场发现的胶带,上面沾了你的皮屑和指纹。看看胶带的断口!”
法庭投影仪上出现影像。
“胶带根本没有拉扯和挣扎的痕迹,而是非常整齐的刀切口。你不是自行挣脱的,是许莫放你下来的。你们根本就是同伙!”
杨姿愕然,她也看到了控方提供的现场照片,可她根本没注意这个细节,也没想到胶带的切口会有遗漏。
淮如则惊怔如石化,张口结舌,她分明收走了胶带,难道黑暗中遗漏了一条?
果然,甄意什么都不会放过,更缜密的来了:
“除了这条胶带,其余绑你的胶带全都不在现场,被你带走了!据你自己描述,你惊恐万分,请问你哪里来的心思去回收胶带?!”
她把证物袋摔在桌上,啪的一声响,现场死寂,只有她是主宰。
她再次拿起一个本子:
“这是林警官的日记。”
杨姿濒临崩溃:“这项证物并不在证物单上,我反对!”
“这是林涵的妻子凌晨发现刚刚才拿来的,你给我闭嘴!”
甄意一声斥骂吗,叫杨姿瞠目结舌面红耳赤,她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而甄意不再看她,直接快步走到淮如面前,疾言厉色:
“他去医院调查许茜死亡案那天,看到许茜的器官捐赠书,受益者是你弟弟淮生。他怀疑你利用许茜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杀死她,但没证据。那时他看到另一个病人徐俏的器官捐赠书受益人还是你弟弟。
后来他在医院查到,你给徐俏配过骨髓,和她的配型一致,可你隐瞒下来,一直没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