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刺痛却在潜意识里稍稍宽慰。”
“哇塞,言格,你好厉害。”她看着他俊逸的侧脸,赞叹,真心觉得他从容分析的模样太帅气太性感。言格撞见她星星般的眼神,一贯淡然的人微微不太自在了,挪开眼神去。隔了几秒,继续道:“看客观证据,病历上记录,安瑶坚持给许茜做钡餐。这是事实。钡餐的精准度不是她能控制的。这也是事实。
所以,目前我偏向相信她。”
“诶?为什么是偏向?”甄意奇怪。
“任何事都没有绝对。总会留有微小的其他可能。”他自然而然地说。
她拿他较真的性格没办法,可她也较真起来。
“那你举一个微小的可能给我听听?”
“如果许茜可杀可不杀呢?”言格看她,“查出胃溃疡,就给她换疗法,让她活命;没查出,就用正确却危险的疗法杀死她。”
甄意一怔,这样的随意轻率,比蓄谋杀人还恐怖:“言格,你别这么说。我觉得,安瑶不像是把人命当儿戏的人。”
“是不像。”言格淡淡评价。
“你刚才不是看她的表情判断吗?”甄意努力帮安瑶说好话,好不容易对她印象改观,且万一她真这样,言栩该多可怜。
“常人很难掩饰微表情,即使掩饰一种,也会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有小部分人能做到。当然,我不是说安瑶。我相信她。可就像我说的,凡事没有绝对。”
甄意不做声了,究竟是怎样,也只有安瑶自己心里清楚了。
她沉默一会儿,忽然笑了:“言格?”
“嗯?”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很搭?”
“……”果然任何时候,她都能转移到这个话题。
他无声看她,眼神在问:请论证。
她解读无压力,跑到他前面去,背着手,随着他的前进一小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