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被窝里钻;
他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将她扯回来,揪住她小小的内裤,借着她惨叫踢腾的劲儿,顺顺利利收进掌心。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骨头会疼的。”她捂进棉被里。
“不会疼,会酥。”
她哇呜一声求饶,“我们说点儿别的吧队长。你忍一忍,不要激动。”
他手伸进被窝,把她的脑袋挖出来:“我忍了快10年。”
甄暖反而把这句话理解成养精蓄锐10年,顿时吓得头发麻腿发软,揪住被子一个打滚,把自己滚成毛毛虫。
言焓哄半天,她死活不出来。
其实来之前,他没想到今晚要和她怎么样;可确认她就是夏时后,她的眼睛,她的气味,她的嘴唇,她的身体……他根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天知道这些年他想她想得快发疯了。
他起身,走下床;
甄暖埋首在鸡肉卷形状的被子里,抬起头看;就见他从容不迫地脱衣服,她看见他肩头雪白的绷带,他受了枪伤。她微微心疼,可很快欲哭无泪,明明受伤,怎么还这么好的体力。一垂眼,看见紧实的窄腰上紧绷着腹肌,她耳热,而腰间再往下……。
她的头脑瞬间爆炸,突然领悟什么叫养精蓄锐,什么叫蓄势待发。
她怕死了,哇一声把脑袋埋进去,死命踢被子。
床板一陷,他上来了,轻松一推,把她的被卷拆开,捞她出来。她一个机灵往外蹦,被他抓住脚踝扯回身下。
她趴在床上,双手被他摁在背后,他另一只手很烫,从她的屁股上滑下;
她躲不掉又跑不开,背对着他,头抬不起来,咬着棉被,哭叫像自卫的刺猬:“别碰别碰!叫你别碰!”
“我听不见。”
她乱踢乱动,却因背身发挥不了威力,也顾忌撞到他的伤口。他的手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