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皱了眉,表情扭曲,“卧槽,什么味道?!”
徐思淼捂住鼻子逃命般退回门边,一脸摧残至深的表情:“whatthe**!”
甄暖不解,四处嗅了嗅,猛地发现在解剖室里呆久了不觉得,刚才一路随行的正是她手上的恶臭味。
她惨叫一声,冲到水龙头边洗手。
身后却传来言焓要笑不笑的声音:“洗不掉的。至少三天。”
言焓!你怎么不去死!
……
下午,甄暖去送报告。
走到会议室门口,正好看见言焓低头翻看着资料往这边走,她赶紧凑上去。
言焓听了脚步声抬头,见了她,先是愣一下,随即跟躲瘟疫一样立刻后退一步。
甄暖有些不满:“需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幸灾乐祸。”
言焓:“难道我要来个吻手礼?”
“……”
言焓眼神往她手上瞟,她的手皱巴巴的。
“洗了多少遍?都快赶上死者的手了。泡成这样也不见得有效果。”
“已经没那么臭了。”甄暖争辩,“不靠近根本就闻不到。”
“是吗?”他低头贴过去,“我闻闻看。”
她一吓,赶紧后退拉开和他的距离,结结巴巴道:“近……近了就……就闻得到了。”
“就……就闻……闻得到了呀?”言焓学她。
甄暖真想变出猫爪挠死他!
她鼓起嘴巴,往室内走。
言焓弯唇,稍稍倾身,伸手捏一下她的手心。
她吓一跳,慌忙转身看他。会议室里都是人啊!
言焓含着笑,不慌不忙看她着急哄哄的局促模样。
刚才他是从背后牵她,不会有人看见,可甄暖还是羞得脖子红了。队长最近越来越……不正经。她在心里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