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征一愣:“不可能?你的意思是她长期和别的男人有染?”
老白抬头,不知阮云征是真不知情,还是反应太快。
言焓眼瞳微敛:“她和别人有染,身上带了伤,你会不知道?”
“孙琳是舞蹈老师,爱练体操,轻伤和淤青是难免的。”这是个合理的解释。
老白没话了,
言焓却异常敏锐:“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轻伤?”
阮云征再度一愣。
“性暴力会在皮肤和肌肉组织留伤,但不会伤筋动骨。舞蹈和体操受伤却经常伴随伤筋动骨。”
“她平时很小心。”
“既然小心,又怎么会受伤?”言焓问,“她究竟是小心还是不小心?”
阮云征答不上来。
“案发当晚你在哪?”
“我和她在悦椿泡温泉。我凌晨1点的飞机去香港,11点离开时她还好好的。”
阮云征的回答让众人无话可说。
孙琳死于夜间10点半到11点半,凌晨3点抛尸在冬夜的路边,尸体还有温度。
但那个时间,阮云征人已在香港。
就在众人以为问话要陷入僵局时,言焓冷不丁问:“你怎么会选在出发去香港的那天跑去十桉里泡温泉?”
这不合常理。
“孙琳定的。她去泡温泉放松。我想出差后有几天见不到她,就去看看。”
言焓随意问:“她叫你去的?”
“对,她告诉我她在那儿修养,有时间就去找她。”
“可她登记时用的□□。”
“什么意思?”
“她没让你去,是你找去的。我有两种设想。一、她偷情;二、她在躲你。”
从言焓的话,甄暖便听出,他完全把这个案件当单独发生的事件来处理,一丁点不受su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