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当我招认了,为我减轻罪罚啊。”
堵了个哑口无言。
老杨终究继续:“那你是承认了吗?”
“不是。”
“不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但我不认识他。”陈念道。
“他说你们是共犯。就在三个小时前,他为了给你的考试争取时间,供出另一桩罪行。”
陈念仍是摇头,
“他或许太无聊,或许不甘心在对我进行侵犯的时候,失败被抓,想拖我下水。听上去,为了我的考试争取时间,供出另一桩罪行。可细想,供述这个行为本身,把我牵扯进来,既已牵扯,可能判罪,争取考试又有什么意义。这多矛盾。所以,他说我和他是共犯,这不可信。”
她逻辑清晰得让人冒冷汗。
她这番话无疑给错综复杂的案情又提供了一种可能,或许北野不甘心栽在她手里,想陷害她。
“你的意思是他说的都是假的?”
“是。”
“陈念,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不承认,北野会因配合调查而减轻处罚,反之,你的罪责会加重。”
“他在说谎。”她徐徐说。
“你确定?”
“确定,”她眼神笔直,语气决绝,“不然,你让我和他见面,让我们对质。”
“你以为我们不会让你们对质?”
“让他来啊!”
白灼的灯光,照得她脸色惨白,颧骨如削。
……
他们失败,她挺过去了。
最后的希望留在给北野施压。
面对北野的再一次审问,开场白笃定而压迫:
“陈念承认了,魏莱遇害的时候,她在现场,她参与了。”
“那女的脑子有病么?”北野说。
这边的情况和那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