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出什么,可面前这个少年,没什么表情,不是平静也不是焦躁,不是冷漠也绝不温和。
他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或讯息可供人判断研究,除了他嘴里吐露出来的话语。
“她的衣服扔去哪儿了?”
“烧了。”
“在哪里烧的?”
“河边,浇了摩托车里的油,灰烬扔进河里。”
无处可查了。
只是巧合么?
魏莱的死亡案问完后,到下一个,
郑易问:“你是怎么注意上陈念的?”
“她是个结巴。”北野说。
“嗯?”
“有次在路边,听见她说话结结巴巴的,觉得好玩就回头一看,长得也不错。”他说着,难得显露出半抹轻挑,带着痞气,一如他们见惯了的欠扁的北野.犯。
“为什么把她带回家?”以前你都在外行凶,为何这次改变。
“不够刺激,没什么趣味了。就想光天化日地把她抢走,带在我的地盘里藏起来。她看上去很乖很软,很适合抢回家。”
是啊,他原以为她很笨,是个软咚咚的差学生,和他挺配的。
后来发现她聪明极了,还很硬,于是和他更配了。
郑易看一眼老杨,后者认为北野的心理变化很合理,是一个渐渐升级和挑战的过程。
郑易继续问:“有准备杀她吗?”
“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
“开心就留着。”
郑易冷不丁问:“可她也看到你的样子了。”为什么杀魏莱,却不杀她?
北野停了一秒,笔直看着他,说:“她不会报警。”
“为什么?”
“我听到魏莱给她朋友打电话的内容,正好在讲她。她被欺负惯了,不会报警的;反正也没人保护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