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忍不住抱怨,却总赖不过去。今晚侍女刚奉上药,便有人来通禀什么事情,我趁他不备,悄悄将药汁倾入花盆。还未来得及藏好剩下的药渣,萧綦已经迈回房中,堪堪撞上我倒药。
我自知心虚,吐舌笑道,“這药太难喝,太医都説我已经大好,以后就不用喝了罢!”
“不行。”他面无表情,转头吩咐侍女,“再去煎一碗来。”
见他竟如此严肃当真,我有些不悦,索性倔强道,“我説不喝便是不喝!”
“不行!”他越发扳起脸来。
我脱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管!”
他猛然拽过我,俯身狠狠吻下来,越吻越深,久久攫住我双唇,直至我酥软下来,无力挣扎。
“不要我管?”他似笑非笑望住我,眼中犹有余怒,“哪怕到你七八十岁,這一辈子我都管定了。”我一时啼笑皆非,心中却甜蜜无比。侍女再端上药来,我也只好喝完,却忍不住问道,“這药到底有什么要紧,非得天天喝?”
萧綦笑了一笑,“只是滋补而已,你身子太弱,除非养到白白胖胖,否则每日都得喝。”
我哀叫,“你想折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