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我们迎上来,浑身毛色漆亮如墨,四蹄矫健修长,鬃毛猎猎,神骏昂扬。
“那是墨蛟。”萧綦微笑,丢了我的手,径直向他的爱马迎去。
看他待马倒比待人热情,我不觉心头暗恼,忽起顽心,将手指并入唇间,短促地吹响一声唿哨,這是驯马师常用来警戒马群的讯号,幼时我缠着太仆寺最好的牧丞学了很久才学会。厩中马群果然一凛,齐齐向我看过来,连墨蛟也微微侧头看我。
萧綦惊诧地回头,笑道,“你竟会這个!”
我淡淡笑,扬眉看他,“除了舞刀弄剑,行军打仗,你会的,我未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