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蔚然大气,倒有几分像是官衙。“這就是王爷府宅么?”我回头问玉秀。
玉秀茫然想了想,迟疑点头,“王爷平日都在這里。”
我点头,大致明了,想来萧綦一直以官衙为居所,并没有单独修建府宅。
听闻他出身寒族,性好俭素,看来果真如此。若换作哥哥,哪里受得了這般简陋居处。
我一时好奇,脱口问玉秀,“王爷平日在府中,都常做些什么?”
“王爷大多时候都在外头,回到府里,也常忙到半夜呢。”玉秀侧首想了想,“对了,王爷常与宋将军下棋,还有时独个儿看书、练剑、喝酒……没别的了。”
玉秀説到萧綦,满脸敬畏,话也渐渐多起来。
我低头抿唇而笑,只觉那人好生古板,终日过得這样乏味。
“府里连个歌姬都没有?”我随口笑谑,语声未落,却听一阵女子笑声传来。
我驻足抬眸,却见前面廊下转出几名女子。
几人乍一见到我,惊呆在原地,只望了我发怔。
当先一人慌忙跪下,口称“王妃”,众人這才急急跪了一地。
我凝眸看去,当先两名女子竟是女眷打扮,一人穿杏红窄袖衫,面容俏丽,身段窈窕,发间珠翠微颤;另一人衣饰简素些,年貌略轻,眉目更见娟秀。
這身不同于寻常侍婢的打扮,我一眼看去,便已明白。
心头似被狠狠捏了一下,我一时説不出话来,只觉喉间发紧。
是了……我怎会忘记了這一层。
杏红衣衫的女子倒抢在我之前开口,“杏儿给王妃请安。”
她一面説,一面抬起眼角看我,目光扫过我衣摆,低头间,耳畔翠环,莹莹光华一转。
這双耳环倒令我想起了方才的祖母绿手镯,依稀是同一副物件。
我顿时恍然,大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