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吗……”
他看了看左腕的表:“不急。”
然后随手解开搭扣,把手表也摘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那时候我找不到你,”他撑着头看她,“很难过。你爱闹脾气,我以为就是失踪两天,让我着急着急,没想到整整几个月都找不到你。”
司念抿起嘴唇,有些心疼。
“本来想买两瓶酒,彻底醉一次就不找你了,没想到很倒霉买到了假酒。还好最后被人发现送到医院。那段日子很难熬,后来复读了一年,”他拉开被她攥住的被角,掀开来,把她抱在怀里,嘴唇抿起个好看的弧度,无声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你说我都快三十岁了,怎么每次对着你,都能想起十几岁的事情?”
“然后呢?”她追问他,明明已经是过去时,还是紧张的不行。
大片大片的空白,好多好多年。她知道的只是他小有名气后,那些例行公事的采访。他从来不提读书时代,好像是个莫大的忌讳。
“然后?”他似乎在回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有的一切,从绵长深入的吻开始。
她紧闭上眼睛,听之任之,到最后终于忍不住,眼泪汪汪睁开眼:“不行啊,疼……”
……
“再试试?”
……
“不行不行,疼死我了……”
司念眼泪哗哗地控诉
程晨不敢再尝试,用手给她抹眼泪,到最后实在太泛滥,只能拽过来纸巾盒,几张几张地给她擦。司念恨的咬住他的手臂,狠狠很狠地发泄完,才问他:“你到底会不会?”
……
“理论上很有经验,”程晨用餐巾纸给她擦着眼泪,“我指导过一些特殊的戏……”
司念瞪大眼睛,心里扑腾扑腾的:“你这么多年,没有过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