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上也是。她怕自己身上的雪蹭到别人身上,一路走一路让着,摘下帽子。
随即环顾球室,在看到林亦扬时,笑了。
跑过来的同时,习惯性看那个小包房,果然门又关上了。
“又吵架了?”她把羽绒服脱下,放在台球椅上。
两只手插到林亦扬的运动上衣口袋里,被他自然地握住了手。
林亦扬点头。
天天看这俩吵架是一个不错的消遣。
林亦扬自从被江杨套牢在东新城后,用了七年时间将东新城带入了一个新轨道,等运行顺利,刚好江杨宣布退役。
江杨退役当天,东新城就被林亦扬还回去了。
林亦扬没有一点留恋,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当初是在救火,责无旁贷。
老师离世,江杨伤病,他临时插手顶上。
但说到底,他还是喜欢闲云野鹤的闲散生活,打打世排比赛,教教爱好者们打球,培养培养一些新人,开开不盈利的小球社。这才是他追求的生活。
因为纽约公寓在这里,所以林亦扬最后也把这间小球房也盘下来了。
练球方便。
孙洲跟着搬到纽约这里,华盛顿球房交给了另外的人。
她进来没多久,孙洲就冲了热咖啡送过来,殷果刚接到手里,就听到一声大哭。
殷果险些被呛到,不厚道地先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实在是——每天都要哭,已经麻木了。
突然,门被一下子拉开。
屋子内的小女孩拖着球杆,满眼、满脸都是泪地走出来:“爸……他说你从小就打不过他爸,所以我才打不过他……是不是真的?”
林亦扬正拿着一个巧粉,抹着球杆杆头:“你信吗?”
小女孩红着眼,闷着想了几秒:“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