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未卜、悬而未决的暧昧。窗外窗内,两个世界。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特别,她脑子里尽是当年在宅院里对他那一跪,她说“谢傅三爷救命之恩”,他说“大义者,不该落得诛九族的下场……”
昔日被救的她,十九岁的她,如今数年后靠在他身上,和他唇齿相恋,水光淋漓。
“逢场作戏久了,心也会乏的。”他在她耳畔说。
他手托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时而在后背上,时而在大腿上,挪到每个地方都是烫人的要命,最后,握到她的大腿上,使劲往他身下贴上去。隔着裙子、长袜和他的长裤,两人却好似是没穿衣裳,明明白白的靠在一起。
感官如此清晰。
两月没亲近,生疏感陡增。
可也由于这份生疏,又好像初谈恋爱的时候了。他轻吮一下她的嘴唇,她都是天旋地转地。心脏疯狂地撞击着,撞得人发昏。像有人抓了一大把的珠子丢到玉盘里,玉盘子来回往复,珠子哗啦一声,拥挤地滚到一侧,又哗啦一声,全都翻滚回来。
感觉他又轻轻地用下|身撞了一下她的腿,她窘得“哎”了声。天……
他笑,上来亲她。
在过去两个月是生疏了,从14年7月离开这里,到这次脱困,局势已大不同。他要重修关系网,分心乏力,还有辜幼薇的婚约横亘在两人当中,也实在对沈奚有愧。
“见过捕鱼吗?”他低声说,“鱼捞出来,摘了钩,扔到篮筐里去,总是要不甘心地蹦上两下。三哥这两个月就是这样,是离了水的鱼。”
**关系骗不了人,亲到会心悸,浑身不得劲,想再近点,恨不得长在一起去。这是鱼回到水里的畅快,所以才会有鱼水之欢。
戏开了场,傅侗文不唤人,不会有人来这里开斗雀的局。
他晓得大家都在等自己,甭管今夜有目的、没目的的,都在候着傅家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