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沈奚是要和傅侗文在一个屋、一张床上过日子的,也没说给沈奚准备房间。丫鬟伺候完傅侗文,将新的衣裳放到床脚,再次告退。
傅侗文几日没下地,难得在屋子里多走了两步,人披着衣裳,在太师椅上坐着。
“方才你说的话,有个地方很是蹊跷,”他问,“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想一想,和我父亲说得每一句都很要紧。”
此事是瞒不过的,日后两头碰面,万一问出破绽,更会惹麻烦。
可终究是女孩子,猛让她说,也很难。
沈奚嗫嚅半晌说:“我说……和你有过孩子。你父亲听到我这么说,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就放我进来了。”
有过孩子?傅侗文十分意外。
“是为了配合你二哥的话。”她急忙补充。
难怪。
孩子这事,是他一直不肯妥协的东西,也是父亲的心病。
傅侗文沉吟半晌,一言不发地探身,将她人拉过去,抱到了腿上。灯下影中,搂抱着她。
“我何时在你这里留过孩子?”他问。
沈奚支唔着:“又不是真的。”
“想骗过旁人,先要骗过自己。此事要再议一议。”他笑着说。
这有什么好议的?沈奚窘得要起身。
可惜他这病人力气大的很,不让她逃。哪怕没力气,她也不敢硬挣脱,怕伤了他。
“还说了什么?”他再问,仿佛真当了要紧事。
“还说……是在纽约没的,”她小声回,“就说了这些,没别的了。”
“我人在纽约不到半年,先有后没,不觉仓促?”他指出破绽。
“半年足够了吧?”不必医学生,也会懂这个。
“那,又是何时养出来的?”
“谁还会刨根问底,问到这个……”
他安静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