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拖鞋、布鞋或赤足。皮鞋颜色棕或黑,男人鞋跟不得高于三厘米,女人不得高于四厘米,不得穿白、花色配袜,鞋要保持光亮。”
“对于制服,我们允许在换季期间更换衣服,三月一到五日,换春装,五月一到五日换夏装,十月一到五日换春秋装,十二月一到五日换冬装。集体活动,必须着装统一。”
“其次是一些小规矩。边走边吃东西,不允许,在公众场合和禁止吸烟区域吸烟,不允许。身穿制服,不得出现如下行为:挽臂、搂腰、搭肩、插兜、袖手、背手、席地而坐、嬉笑打闹或高声喧哗,”他略停顿,提高一度音量,“都清楚了吗?”
众人齐声:“清楚了!”
“好,啰嗦完了,还有一句话,是我个人送你们的。当年我加入反恐一线,老队长就送了我们一句座右铭,希望各位也能找到自己的那句话,未来写在遗书结尾,很提气。”
他说完,微微地笑了笑。
众人见教官笑了,晒了半小时的热燥都有了发泄口,都笑起来。
“路教官的话是什么?”有女人的声音问。
他说得很慢,一字字,很慎重:“千家炮火千家血,一寸河山一寸金。”
一瞬安静后。
“这句我要了!”有人说。
“还有新的吗?路教官。”有人提议。
“是啊,你也送我们几句。多几句,我们这么多人呢,遗言不够分的!”
路炎晨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个要多选的:“现在的队伍不好带了,遗言还要多选?”
笑声起伏,气氛越发融洽。
路炎晨声音突然一沉:“稍息!”
队伍马上静下来,齐齐稍息。
“立正!”
唰地全部立正,背脊挺直。
路炎晨的眼风从第一排的一张张陌生而年轻的脸上掠过去,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