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海,不就是欲迎还拒吗?”
“你见过我欲迎还拒吗?”他自动忽略他话里的零七八碎。
罗子浩从口袋里摸出烟,咬了一根在嘴里,含糊说:“我是心怀愧疚,你们才是天作之合。”
顾平生不想在这种几乎看不清表情和话语的灯光下,和他讨论。当初宾法退学前,他曾尝试和他针对男女关系这个话题沟通过。回忆苦不堪言。
环境造就人,尤其是婚姻感情观。
罗子浩开始抒发自己浓重的思乡情结,絮絮叨叨,像个女人。
他靠着沙发,看他说了一会儿,又去看夜景。刚才那一对人影已经无迹可寻。
罗子浩百无聊赖,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见他回头,就开始继续絮叨。
“现在我祖国的孩子,都还好教吗?”他开始漫无边际,没话找话。
“资质都还不错。”
“有姿色还不错的吗?”
又开始了……没到三句再次直奔主题。
他意兴阑珊。
“全世界的女人,还是中国女人好看,看过去就是一副淡淡的水墨画,鼻子不会太高,嘴巴也不会太大,眼睛也不会像骷髅一样,深得让人半夜见鬼,”罗子浩的爱国情结再次爆发,“你知道吗,不对,你应该知道,我说过我最喜欢的女人。眼睛就要那种黑白不是很分明的,这里,”他用没点着的烟,指了指自己内眼角,“要深勾进去,笑起来整个眼睛弯弯的,妙极。”
童言。
他只记起她。好像就是罗子浩说的这种。
“你喜欢过自己的学生吗?”他忽然问。
“有啊。情不自禁你懂吗?”罗子浩正要回忆,他已经站起来。
“诶?不听了?”
罗子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怪癖,特别爱给这个对男女关系过于谨慎的人讲女人。他肯定自己绝对喜欢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