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全,绝不会塌下来,上边站三十个人都没问题。」
那的确安全。
也只有那个老人家和几个僧人会站上去。
正想著,乐声缓缓飘来。
所有站在烈日下等待的贵客们都长出口气,看来,那些金币和钞票是丢完了,千金散尽,终于回来了。
很快,身穿华服的老人出现,他光著的脚上都是泥土,却浑然不觉,目光虔诚,从众宾客身前经过。
而老人的视线焦点只落在了竹台上。
仪式正式开始。
温寒随著程牧云,在人群中走向那个竹子搭建而成的高台。烈日下,老人被身边两位僧人脱下了身上华服,只剩白色布袍……
这场仪式进行的很快,也很顺利。
可到结束后,温寒的腰和腿还是因为久站,僵硬酸痛。
老人已经随著僧侣离去,据说将要去附近的一个寺庙。而剩下的宾客,仍旧被老人的儿子热情招待著,在高台旁的几个白布篷下,喝著茶水,做短暂休息。
这老人可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富豪,生意做得很大,温寒身边的两个人就拉住老人的其中一个儿子,在谈咖啡生意,还有茶园。
那个被程牧云救过的大儿子,也就是几个祭司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年轻人走过来,问程牧云,是否可以去护送那个珍贵的宝物了?
「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著你,」温寒在程牧云看向自己时,轻声说,「反正我也走不动了,」说完她拿起一杯茶水,看了看在高台另一侧树下汇聚的象群,「顺便还能远看看你喜欢的这些大型猛兽。」
他用手指抹掉她额头的汗,低声凑过来,用俄语在她耳后低语:「佛祖的归佛祖,尘世的归尘世。亲爱的,我一定会在太阳落山前回到你的身边。还记得那个暴雨的夜晚吗?」
温寒还攥著茶杯。
脑海里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