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饭菜。
可现在,却迫不及待想要吃了。
“宝贝儿,多吃点,”他把玩着手中银色叉子,轻声说,“你知道,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适当胖一些。”她脸红了,低头,叉起一块土豆,吃进嘴里。垂眼时,还在想自己这么吃是否难看。
他的手指已经在轻轻摩挲她握着刀的手背,好像在等待她吃完,极绅士,也极没有耐心。
她被他弄得心猿意马。
想到了十几个小时前——
初次的艰涩,比她想象的还要疼。
却不及肩膀受伤那么疼,更像是有人从你身体里在撕扯着最柔软的地方,他不说话,慢慢地动作,让她适应这种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原始的纠缠。
可并不美妙。
她甚至觉得,没有他曾经在旅店里用别的方式那么美好,可是慢慢地,就有些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会忍不住想去迎合他。
他会低声让她用腿勾住他的腰,然后,更加深入地冲撞她的身体。撞得她越来越无助,后背被擦得破了,所有的精神和意识都慢慢地汇聚到了那一点,被他不断贯穿,离开,又进入,永无止尽。
慢慢地,就这么忘了是在什么地方。
像是尼泊尔首都的那个小旅店里,整个空间里只有他和她在一起。
……
“在想什么?”他低声问,仿佛看穿了她。
“没什么。”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润。
“我出去抽烟。”他说。
她疑惑抬头,还从没见过他抽烟,好像除了那夜在小旅店里的水烟,他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舍不得我出去?”他揶揄她。
她违心地摇头。
程牧云慢悠悠地将餐巾放在桌上。温寒看着他的脸,和他的眼睛,那双漩涡一样的眼睛。
“马上就回来。”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