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早就酸透了,她吃力地从及腰的草丛走过去,眼看着男人单手撑着巨石,跳上去。
终于,那个年轻男人良心发现一次,回身,对她伸出手。
一个用力,她被拽上去。
意外视野开阔。
那熟悉的高瘦身影就坐在避风处。他赤|裸着上半身,白色纱布斜着从前胸缠绕到后背。身边原本坐着在与他低语的男人,还有几个站在不远处的人,都同时回头,看向到来的陌生女人。
无声的,
她这一刻,像被丢在了一条漆黑血路的尽头。
两侧人都在沉默注视她。
一个又一个影子拖在地上,直到她脚下。
……
“周克,您可真够磨叽的。”有个带着眼镜的男人龇牙笑,率先打破这僵局。带温寒来得年轻男人耸肩:“要听她走道的声音,这不怕人家摔了吗。”众人笑,忽然都放松了。
纷纷散去。
独有他还靠着石壁坐着。
他竟然头一次没有什么力气和她多说话,对她扬起一抹非常浅而疲倦的笑。
真累啊。
他对温寒抬抬手,示意她靠过来。
温寒也没有出声,竟然很听话地就靠过去。
“我很累,”程牧云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告诉她,手已经拨开她身上披着的外衣,放到地上,“不要挣扎。”他说。
他的手,沿着她的肩膀滑到后背,解开她的内衣。
温寒真的不敢动,怕碰到他身上能见的或是不能见的伤,身体尽量配合他,躺下来。
在安静中,能听见他在解自己的腰带。
金属碰撞腰带扣的声音,很轻微。
“冷不冷?”
他的身体,头一次完全没有任何衣服阻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暴露在空气里的冰冷的皮肤,感到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