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就像没人会在圣城麦加,或是耶路撒冷惹事,不管是旁观者,还是你自己的内心,都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程牧云说完,自己回味了下,“听起来无懈可击?”
起码在这里,她的安全系数最高。
孟良川放弃了追问。
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让人不踏实。一定还有什么更真实的东西被隐藏了。
三个小时后。
温寒将自己的脏衣服都洗干净,晾晒在夜色下的露台上,她看着自己因为洗衣粉浸泡而干净得发白的指甲,还有没有褪色的手绘。借着月色,能看出来他描绘的极细致。
这个男人如果开个手绘店,应该门槛都会被踏破吧?
房间里的灯泡突然灭了。
她吓一跳。
楼下传来一声声笑和低声抱怨说“又停电了”、“尼泊尔真是全世界最爱停电的国度”。不光这里,她看到不远处的街道本就不多的几家小店铺都没了灯光,已经有人点起蜡烛。
隔壁有电话铃响起。
这里的装修很简陋,隔着一层木板墙能偷听到隔壁所有稍大一些的声响。另一房里,王文浩拿起听筒。
电话那边孟良川说:“王老板,欢迎来到蓝毗尼。”
同一时间,温寒房间的电话也响起来。
她将手草草擦干,跑去拿起听筒。
“打开你房间的门,沿着右手走廊一路到尽头,我在那间没有上锁的房间里等着你。”透过听筒,连他房里的风声都那么清晰。
电话“咔哒”挂断,剩下有节奏的嘟嘟声。
她握着听筒,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拿上自己房门的钥匙,什么都没带,反手关门走出房间。恰好,刚才在楼下上来的几个异乡人与她擦肩而过。温寒与他们擦肩而过,听到他们在用柯尔克孜语交谈,“苏诺里”